广州侦探
私家调查
广州侦探公司上周搬家的时候,朋友来帮忙。我们两个人忙前忙后,收拾了一整天。收拾完打扫卫生时,她拿着一张相框从卧室出来。语气带点试探又带点好奇地问我,这个相框还要吗?我停下拖地的动作,心口顿了顿,说扔了吧。“唉,每次想到你们,我都觉得很可惜。你们当初那么要好,后来却说分开就分开了。如果不是因为他,今天你也不会搬走。”她抱着相框走到我身边,倚着阳台的栏杆,一脸惋惜地看着我。我从她怀中拿走相框,径直走到垃圾桶边,眉头都没皱一下就“哐当”一声丢了进去。
可能是连垃圾桶都看不惯我这么粗暴,所以相框被扔下去后是正面朝上,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跌进了他的视线。照片上的他,一点都没变,我也还是两年前青春又阳光的样子。我们的生活,这个世界,还有周遭的一切,都一如既往时间飞逝,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分开两年了。分手后至今,我一次也没见过他。虽然我们住在同一个城市,但区与区之间却隔着两个小时的车程。坐地铁的话要换乘4次,转21个站。偶尔想他想得发疯的时候,我会一大早就去三号线的入口处等他。也许是早高峰的人流太多,也许是他换了发型和衣服,我认不出来,又或许是,他早就离开这座城市了。
我会在那里等上一两个小时,一边看人来人往。一边从记忆深处抽取我们曾经和这个地铁站相关的片段,慢慢回味,慢慢怀念。去了哪里多少次,我记不清了。但我记得,身形和他相似的人,我见到了五个。身高和他相似的人,我见到了二十个。背影和他相似的人,我见到了七个。朋友说我们当初那么要好,为什么后来说分开就分开了。其实分开并不是突然的决定,而是我们双方互相做出的选择。那时候,他工作压力很大,几乎每天都要加班,加到十一二点都是常态。
一忙起来,他就顾不上我。我的消息,他好几个小时都不回,我的电话,一打过去他就挂断。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单独约过会,吃过饭,逛过街了。我就算为此发脾气,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哄我。虽然他的人在我面前,可我总觉得他的心不在我身上。广州侦探公司于是乎,我们越来越频繁地发生争吵,产生矛盾。我指责他对我越来越冷漠,不关心。他责怪我越来越无理取闹,任性。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就算再忙,你也会抽时间陪我。但你看看你现在,对手机和电脑都比对我有耐心。要是不想过了,你直接说啊!一直装着,你不累吗?”
“我装?是,是我装。我每天在公司累得要死要活,回来还要面对你这么个祖宗。既然你累了,那我就成全你!”我们都专挑对方最脆弱的地方,狠狠捅刀子。昔日讲给彼此听的秘密,后来都成了互相伤害的利器。吵到最后一次,我一时口快,提了分手。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,当天连夜搬出了我们合租的房子。上周搬家也不是一时的冲动。我想了很久,才做出这个决定。在这个城市住了六七年,现在我想换个地方生活了。我不想在下次突然想起他的时候,又不管不顾地跑去三号线在那里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。
也不想在看见某个和他相似的人的时候,又飞奔向前去确认是不是他。更不想继续住在有他的影子的房子里,把自己困在深渊中。没有新故事发生的人,才会对广州侦探公司过去念念不忘。用来祭奠和缅怀这段感情的时间,两年已经足够了。